我一听他说这话心里头有点害怕,因为老雷子可以对我实施影子事件,而且梦里的那个小辫子的确是在办公大楼里出现过,那么他们之间一定有着无形的联系。
我当然不想小孙这个时候说出他打听出的事情,我摆了摆手说,“能有什么好事情,你满嘴冒飞机,没一句中听的。该干啥干啥去。”
小孙有点不乐意,还没等他说话,老雷子一把扶在了我的胳膊上,我看着他眼睛的深处似乎闪着光,他慢悠悠轻声对我说,“老李大哥,小孙他有话要说,你就让他说被,难道你不想让我听到吗?”
我干笑了两声,自己都觉得象在演戏,我说我有啥话能不让你听啊,他要说你就让他说。
小孙又笑了,他用手点了点我说,“李叔,那大个子美女姓杨,叫杨学琴,单亲家庭。来这福宝山当会计有个一两年了,人不怎么爱说笑,虽然不太合群吧,但是口碑还是不错。可是就在几个月前,这杨学琴突然失踪了,听说她家里人都急死了,到处都找不到她。后来办法也使尽了,也就不吭气了。”
我点点了头,装成心不在焉的样子说,“知道了,这事其实我也就是随便打听一下,或许这姑娘工作或者生活上有啥想不开的,出去旅游了也说不准呢。”
老雷子歪着脖子插了一句说,“那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,难不成你这福宝山上闹鬼,把人吃了吧。”
小孙一听他这话,一缩脖子,他贼头贼脑地看了看窗户外,确定没有别人说,“我听保安队里的人说,有人看到过杨学琴,但不敢确定。”
我一推小孙说,“孙啊,你这孩子还有点正经的不?既然不确定,那就不要胡咧咧了。你赶紧去值勤去吧。别在这里给我老哥俩犯神了。”
我心里头着急,这小孙爱说爱贫,继续下去只会是引火烧身。
小孙也是个倒霉的命,他挺不高兴地说,“李叔,你这话不能这么说,我为打听这点事还请别人喝了一顿酒呢。这杨学琴的确有人看过,不过不敢确定,我听他们说,她死了。全身都是黑黢黢(qu)的,就好象被人用火烧过的一样。”
“脸都糊了。”他又补充了一句。
我听到这里心里一震,这正跟我梦里没有正脸的那个小辫子各种信息都对称。那么换个意思就是说,其实老雷子这些事情是知道的。不然他无法在我睡觉时,对我施行这样的催眠内容。
我转脸看了看老雷子,他叹了口气,象没事人似的说了一句,“我不信。出去方便了。”
小孙看着走出去的老雷子说,“李叔,我看你精神实在不太好。是不是这山上有啥情况了吧?”